丈母娘啊(1 / 1)
丈母娘啊
任雨泽当时也只好时不时的用点头表示自己是在赞同而不是打瞌睡,看在阿姨爱子心切的份上,任雨泽就原谅了,想到自己老妈当初可没吞蛇胆吃黑芝麻喝三峡奶粉,继而有了现在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自己,自己怎么能不表示附和呢?
还有一次坐火车去,自己跟对面的小孩小眼瞪小眼,他是双眼皮,自己是单眼皮,他看自己是因为好奇,自己看他是因为想逃离,这么一个丁点大的孩子坐对面自己还怎么跟周公约会?
乐世祥没有亲自到机场来,但江可蕊的妈妈江处长是带着车来到了机场,当任雨泽看到江处长的那一刻,心中有些哽噎,有些恍惚,虽然江处长的变化并不太大,但任雨泽还是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,他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感觉源于何处,或许是因为任雨泽心中的那种愧疚吧?
任雨泽也笑了,说:“今天就是年三十了,乐书记还要上班?”
江可蕊看看任雨泽,说:“你坐哪啊?不好照啊!”
得,一句话让任雨泽又犹豫了,放眼望去,广场中央好几处有人围坐在地上休息,聊天,吃东西,喝水或发呆,很自然很正常的,怎么到自己这儿就费劲?
今天乐世祥没有回来,只是在开饭的时候打回来了一个电话,给大家都祝福了几句,听说他在中南海里参加宴会,这倒是让任雨泽有点神往的,他问江处长:“乐书记经常都是这么忙吗?”
乐世祥点点头:“当然不是那么简单了,几千年了,人们大多都在寻求一种权谋的最高境界,但实际上真正得道的又能有几个人呢?”
任雨泽慢慢的咀嚼着乐世祥的话,问:“那么还有一种呢?”
任雨泽问:“权谋在现在这样一个社会,它所起到和占有的作用会很大吗?会不会演变为让人不齿的伎俩?”
任雨泽就提出了自己目前一个最矛盾的想法:“假如我在工作中和冀良青有了矛盾,这可能也会延续到了我和季副书记之间的关系,我应该怎么做?”
任雨泽也凝重的说:“我可以按我自己的想法去做?”
乐世祥能够体会到任雨泽的想法,他说:“你经常在为这件事情后悔,在愧疚吧?”
“这是一个机会吧?”
这近乎于哲学一样的论证,一下让任雨泽明白了很多,是的,谁说不是如此呢?自己并没有倒下,自己前途还很光明,所有在自己走过的那些坎坷和艰辛对自己来说,都只能是磨砺,是锻炼,是走向成熟的一个过度,那么自己还有什么值得内疚的地方呢?
庄峰不大明白智缘师父的话是什么意思,就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这个大师,说:“此话怎讲?”
庄峰旁边的黄县长也是满面怒色,说:“什么人如此大胆,敢和庄市长抢这第一注香?”
庄峰脸上的颜色寒冷的吓人,冷冷的问:“是什么人?他为这第一注香出了多少?”
庄峰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,什么人如此的大方,一次出了200万?
单单从人家出手这一条来看,庄峰心中已经有了一点惧意了,但他还是想知道是什么人,就问:“还请大师明示一下,这位施主是什么人?”
庄峰就收缩了瞳孔,看着秘书,秘书自己也打了一个寒颤,说:“莫非是省城的季大公子?”
庄峰并不知道是谁,就问:“什么来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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