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.心理辅导（1 / 1）

这是民粹主义！民粹主义已经占领了帝国舆论场的上峰！

你们有病吧，我收自己的回扣？

冷静，先算个无穷小量求圆周率来证明我没疯，首先我们画一个六边形……

“至善至慈的孔雀天使，卑微的羔羊向您献上祭品，请您指引愚钝的信徒……”

牧首猊下掰下一块祝圣过的面饼，夹着羊肉递给我：“小康丝坦斯，老朽记得你对宗教事务几乎不上心，今天怎么主动来举办祭祀？”

“牧首爷爷呜呜呜，小时候我不该揪你胡子玩的……”

你以为有钱人家的孩子，花大钱读好几年的神学院，挤破头钻进教会系统是为了什么？就为了苦修？

约瑟夫见我神情语气放松下来，呵呵笑道：“其实孔雀天使和移鼠基督一样，都是个名号，这个世界上聪明人少，蠢人多，我们要办事，就不得不……”

见我有些不耐烦，约瑟夫略过这段老生常谈：“既然知道宗教只是个幌子，那你究竟在焦虑什么呢？担心自己和命运抗争注定会失败？”

“为什么是教廷？我直接坐船去赛里斯不是更好？”

老爷子笑道：“草原上可不太平，那些鞑子看到你这如花似玉的姑娘，能让你全须全尾的到赛里斯？”

我深深吸气，三牲的香味在屋内缭绕：“您觉得命运是可以改变的吗？”